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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科生狂喜,理科生暴怒!这部科幻片让学术圈集体破防

电影开场十分钟,我就被老唐的宇航服逗笑了。

这位《宇宙探索》杂志主编穿着二手宇航服接受采访,结果被卡在头盔里出不来,吊车晃晃悠悠把他从二楼窗户拽出来时,楼下看热闹的大爷骂了句四川方言的脏话。

影院里有人笑到咳嗽,我低头看了眼手里半凉的咖啡,突然觉得这个场景特别真实。

成年人的理想主义,有时候就像那件漏气的宇航服,笨拙得让人心酸。

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

火车钻进隧道时,车窗映出每个人的脸。

那些被光影切割的面孔让我想起地铁早高峰的玻璃倒影,大家都带着各自的执念活着,有人为房贷焦虑,有人为学区房发愁,而老唐这样的人,还在固执地寻找外星人。

在四川潮湿的山村里,荒诞开始有了温度。

顶铝锅的孙一通每天写诗,蹲在田埂上念“把麦穗摔打成灰的时候,我们开始承认万有引力”。

电影里最动人的时刻,是科考队(如果这群人算科考队的话)的帐篷被野熊猫烧毁后,老唐蹲在火堆前添柴。

故事最后,老唐站在女儿生前追问的宇宙答案面前,镜头从地球拉到银河系,变成双螺旋结构,最终定格在他写给女儿的无字诗里。

散场时听见后排大叔打电话:“这电影连个特效都没有!”我摸着影院墙上的科幻大片海报,突然觉得真正的科幻感不在太空站里。

它可能藏在编辑部的旧杂志堆中,在绿皮火车摇晃的泡面汤里,在精神病院关于外星文明的讲座现场。

回家的公交车上,我盯着车窗外的路灯。光晕在玻璃上晕开,像老唐电视机里的雪花点。

摸出手机想查电影里的诗句,却发现屏幕裂了条缝,裂纹正好把搜索引擎框切成两半。

突然就笑了,这多像我们的生活啊,明明在寻找宏大的答案,却总被细碎的裂缝切割成具体的小事。

那些执着寻找外星信号的人,或许早就明白:宇宙的谜底从来不在远方,它就藏在孙一通的铝锅里,在老唐凉透的泡面汤中,在我们每个普通人对抗庸常的方式里。

就像此刻,我把这些零碎的感受记在手机备忘录里,而窗外春天的雨正下得细密,仿佛整个宇宙都在轻轻敲打车窗。